符媛儿忽然想到了什么，忽然说：“你现在打我电话试一试。”她还是放不下，她还是做不到那么潇洒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犹疑，“以我对女人的吸引力，她不可能不认识我。”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于翎飞毕业于常青藤名校法学专业，不但外表出众，业务水平也是一流，所谓的内外兼修，智慧与美貌并重，说的就是于翎飞这样的女孩了。

符媛儿闭上双眼，假装仍睡着不去理会。子吟没说话，浑身怔住了的样子。

她关上柜子，拉开下面的抽屉找。后来程子同给了她这辆车。

“程……”“为什么还不睡觉？”不是已经劝慰开导过了么。